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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ndora's Sock
{ 18(二月) }
180201 ■ 夢到友人 K 回國,和一群人要為他接風,有我的朋友也有他的朋友,也就是不全都認識的人,在像是 Chirico 的《Mystery and Melancholy of a Street》畫中夾在建築間的長廊等待,友人終於風塵僕僕到來。所有人拿不定主意該往哪裡去,便往身旁最近的商場走去,那棟商場內部光線是陰暗的桃紅色和紫色,與其說是商場不如說是無人的紅燈區,除了我們一行人之外也真的沒有其他來客。位在商場角落的電梯是摩天輪的形式,轉速不快,淺綠色的車廂停下後門便無聲地自動敞開,裡面「坐滿」了古董皮箱,全都面無表情一副嚴肅的樣子坐得直挺挺的。在這裡,友人和男友及他們的朋友離開了,我與我的朋友往地下美食街走去,進入一間裝潢充滿古早味的冰果室,大家帶著一股工作剛結束般的放鬆感,先來吃盤水果雪花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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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到在高中校園裡的體育館過夜,空氣裡迷漫著木質地板上過蠟的新鮮香氣,我和其他學生不一樣,是個全身白衣的少女,但我也不清楚是哪裡不一樣,有種來交換學生的感覺。夜漸深,所有人在體育館內繞著圈圈,玩著類似木頭人的遊戲,面相兇惡的教官也加入,完全看不出他是在笑還是在生氣,邊跑著邊聽到同學對我喊道「你快看!快猜教官現在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猜中的話就可以停止遊戲了,但我真的看不出來啊───!


180202 夢到像在台大醫院走向地下美食街的樓梯轉角處,我往下走,遇到朋友 B 剛好抬頭看到我,他原本與一群人繞著蛇型排著長長的隊伍,見著我後便離開隊伍與我同行,邊聊天邊往室外走,外頭下著小雨,B 陪我往一棟白色石砌的美術館走去,明明有大門我們卻行至美術館後頭,坐著玻璃電梯進到建築物中。在大廳遇到相約的友人 K 已到,他抱著自己的一條腿,用單腳站在原地,對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與 B 道別後往 K 走去,很自然地往他左側一站,撐著他的胳臂並扶住他沉重的斷肢邁開步履,好像他那條腿已斷了很久很久,或是天生就沒有。雖然約在美術館裡,但我們又再度前往室外,美術館後方是一大片樹林,雨還在下,兩、三位我不認識的他的朋友,從半路加入我們,談著言不及義的話,往林間深處走去。


180204 夢到小型的男校禮堂,我和其他學生一起坐在台下,感覺是中學,舞台上也排了座椅,保護者和其他家長一同入座,燈光打在舞台下照著我們,望向黑暗中的舞台,依稀見得到他唇齒間閃著星點般藍紫色的光芒,不知道在和旁邊的家長聊什麼。氣氛像是懇親座談會,講桌後方有個主持人穿著全身金色亮片的西裝。趁著中場休息時間,我一個人跑到二樓去溜達溜達,樓上是一大間牆上貼滿鏡面的舞蹈教室,一名穿著芭蕾舞衣的少女正在拉筋,並用一條直徑十五公分粗、長約一公尺的黑色排水管作為道具,像在做毛巾操那樣地活動著。我去校園內繞了一圈,在草叢裡找到了另一條排水管,長度比芭蕾少女的長得多,我帶著那條水管回到舞蹈教室,少女伸手就要搶,好兇悍啊。


180205 夢到和保護者一起吃咖哩飯,感覺像親子時間,謝謝配合我吃了難得的鹹食,但老實說在那邊(夢中)好像還是他們的甜點好吃得多...。


180207 夢到全家和親戚在百貨公司的頂樓吃飯,是吃麵食之類的東西,氣氛很隨意,但我並不認識那些親戚,總覺得他們像臨時演員。吃飽大家準備離開時,一位年紀和我差不多的男性親戚送了我一個盆栽,那植物像漫畫或卡通中會出現的一樣,只有兩片像兔耳般又長又大的葉子,上面閃著好像晨曦照著朝露的光芒。


180208 ■ 夢到在外婆家的蹲式馬桶裡有個僅有手掌大的嬰兒,面朝下地泡在水中,他還有生命跡象而且看起來沒有任何危險,仔細一看那是我弟的小孩。


■ 夢到大雪中的老舊車站,類似阪急梅田站那樣月台是西班牙式佈局,和畢業後就失聯的國中女同學及一個有著白色大鬍子年約七旬的老男人一起等車,一列墨綠色的蒸汽火車駛來,那是我要搭的車,因為天寒,所有人都穿了很多衣服,各個身形臃腫占去太多空間,其實人並沒有那麼多,輪到我上車時車廂已爆滿,因穿著厚重衣物感官降低的人體互相磨擦,空氣中飛舞著羽毛,天空持續飄落著雪花。上不了車的我和兩位組成奇怪的同伴繼續等車;老男人的車來了,和同學一起送走他,之後,同學的車也到了,送走他們兩人之後,我想我的車也應該快到了吧。



180210 夢到在白色磁磚貼成的小學裡學做陶藝,雖然是做陶藝,但整體氣氛卻比較像是在烘焙坊烤麵包,大家也都穿著全身白的長袖圍裙、帶著白色的廚師帽,大家各司其職,像工廠的生產線一樣。我從身旁的人手中接下血球狀中心內凹白白胖胖的圓盤,像是在蛋糕上烙印一樣,在上面蓋上一圈閃閃發亮的金色星星。


180211 真正入睡前的意識下潛的時刻,和一群人在黑色發光的森林中前進。沒錯,雖然是黑色,但卻會發光,從根幹到枝枒,從腳下的沙土到頭頂上垂落的葉片,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散發著黑曜石般的光澤。

後來夢到和 Z 還有現實中我們都對彼此沒好感的 G 住在同一棟水泥建造的集合住宅中,正準備要遷居,我的行李全都打包好了,有人從無玻璃也無紗網的窗框跳進來,催我們快搬走,待我們一離開他們就要立刻入住。


180213 夢到深藍色的教室,雖然是教室,但卻是圓桌和高腳椅,頭頂上還閃著各色光彩,氣氛比較像是酒吧,我穿著深藍色的長袖水手服,病懨懨地趴在桌上。這麼常夢到身處在宛如深海的一片藍中,我八成是魚吧。K 在夢裡是我的同學,他從磚造的拱門進來,帶著一個裝著透明粉紅色液體的漂亮玻璃瓶,據說是能治百病的仙藥,當然也能治好我的病。我趴在桌上看著放在眼前的藥瓶,空間突然一個傾斜,像是船遇上浪,藥瓶倒掉碎了。


180214 夢到要去買據說很好吃的蜜金橘送老寶貝,在雨中坐著公車從深山裡出發,繞過髮夾彎不停的羊腸小徑,司機是個極短髮的中老年女性,站在他旁邊的我突然注意到他是瞎子,但對駕駛絲毫不受影響,在夢裡也不覺得瞎子開車有什麼好奇怪的。司機也知道我在尋找那有名的蜜金橘,路途中經過可能買得到的地點就會問我「要下車看看嗎?」,但我都拒絕他的好意,望著結滿水珠的車窗,腦海中邊浮現老寶貝的笑臉,就這樣從山中一路被載到了都市,到了像西門的地方,外面還是下著雨。這時手機還收到友人 H 在新宿拍的照片,「你怎麼又跑去(東京)了啊?」我問道,他說「我想逛街嘛」。

到了市區後我更不曉得該往哪裡去找蜜金橘了,而且甚至有點忘了這回事,還恍神想傳訊息問朋友「有沒有推薦的景點?」。感覺自己整個人覆滿雨水的濕氣,便找了間旅館,想洗去一身寒涼再好好休息一下。進到旅館房間,有一整面落地窗可看見外面雲海環繞的山群,我在床邊坐下,這時有兩個我不太喜歡的女孩子走進來,但夢中我們似乎是旅伴,那個房間是環狀的構造,從外門進入後裡面的所有房間之間都有門可以進入。這兩人進來後我才注意到這件事,打開所有的門,將所有房間走了一圈,心裡想著「好吧。」然後回到那個面山的大床往後倒躺下。


180215 夢到自己是高中女生,早上正準備要出門,卻不曉得自己的錶停了,以為時間還早一直東摸西摸,挑不同的袋子裝東西,不停變換心意,後來被夢中的母親和姊姊提醒才發現已經遲到了,一陣兵荒馬亂趕著出門,才想到現在是寒假,而且學校也沒有寒假輔導,就安心下來了。


180216 夢到夜間的高中女生廁所大排長龍,大概是排大型演唱會入場的那種規模,和一些同學被疏散坐公車到像 KTV 的地方去借廁所,那 KTV 是一棟氣派非常的黑色花崗岩建築,樓梯超大格,得像攀岩那般小心地爬上爬下。


180217 ■ 夢到參加音樂競賽,除了充滿氣質的古典音樂演奏發表外,居然還有像是猜謎搶答的隨機抽考,我被問到「什麼是爵士樂?」我好慌啊,該如何描述爵士樂?這個夢我原本已經忘了,是下午在挑要放來聽的 CD 時看到 Ella Fitzgerald & Louis Armstrong 才想起來的。

■ 夢到尾隨一群年輕男學生進入電影院,燈光暗下後才發現是卡拉 OK,螢幕超大!他們卯起來甩頭,然後大唱 The Stooges 的歌,站在走道上的我看傻了眼,想說「原來點得到啊!那我下次也要點來唱!」


-----------------(0218 開始感冒)----------------

180218 入睡前聽到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用聽不懂的語言叫喚我,雖然聽不懂,但我在視覺上接收到那個聲音的波形,也曉得他是在呼喚我,他叫了兩次,然後我就睡著了。

■ 夢到去買空調,在一棟白色的廢屋完成交易,與對方約好了施工時間就乘著飛毯離開。這個交通工具不是第一次出現在我的夢裡,是邊緣已有點磨損的羊毛織花地毯,只要盤腿坐在上面,雙手往兩旁的地面一撥,像划船一樣,毯子就會往上飄升離地約二十公分,一陣氣流由毯子下方流過。廢屋四周沒有任何其他建築和人煙,白閃閃的艷陽下,放眼望去是一片森林草原。我坐著我的飛毯,往左彎,見著長滿花草的斷橋和廢棄鐵道,包含獅子、老虎、斑馬、長頸鹿等各種動物,好像在排隊等著上諾亞方舟一樣,大家皆面向著陽光舒服地做著日光浴。在瞇著眼的獅子附近有白粉蝶飛舞著,我突然想到「聖經裡是不是沒有蝴蝶?」這件事。

■ 夢到一間掛滿七零年代各式寫著抗議標語的頭盔和逃難背心的古民房,那裡似乎就是我的家,友人 H 來玩,我一如往常地接待他,他在房裡看看摸摸那些怪異的政治活動裝備,像沒事一樣,但我內心有悄悄地緊張了一下。


180219 夢到行經一片白色的圍籬,圍籬高度相當高,抬頭一望發現我的推拿師坐在頂端,他說「以後推拿時間從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我說「好,我年後會再找時間去」便繼續前進,目的地是一間粉橘色的大醫院,病房數非常多,雖然是醫院,但每間病房都是一個班級的教室,別的班級都收拾得很乾淨,至少垃圾都有好好分類,我和另一個女孩子似乎是班上的幹部,看到自己班超級多的垃圾又都不分類,只能白眼翻個三圈。在做這個夢的途中,得知好友 C 自殺的消息,這個訊息和夢境的存在時空是完全平行且無關的,而且死亡的不是他的這一世,但我就是知道。在夢裡想到這件事就鼻酸開始哭泣,「以後誰能陪我去遊行?」。



180220 ■ 睡前有地震,睡著時在床上感受到的兩次搖晃不曉得是不是餘震,當時夢到在公司和南投地震受災戶的同事在一起,第一次晃動時我們只是驚恐地看著對方,第二次晃動時我拔腿就往頂樓跑,並喊著要他也一起快逃。

■ 夢到帶著一名小男孩在戶外餐廳找廁所,餐廳是圓桌帶有白色大遮陽傘的那種,但是時值夜晚,白色大傘在夜間昏暗的燈火映照下只像是朵巨大而無害的蕈。帶著小孩找到廁所,雖說是廁所但長得比較像是書櫃,只是個長型有間隔的大箱,且不穩定地設在一女牆上,搖搖欲墜,隔間也非常窄,僅容得下幼童鑽入,我試著蹲下身體要鑽進去,肩膀卻被卡住,見小男孩爬進格子中抱著膝蓋坐下,我想他不再需要我了,便往牆下一跳。這一跳彷彿是什麼信號,當我著地,我知道什麼測驗開始了,只能不停地跑和跳,雙腳不能停駐在地面,因為從地底中伸出滿滿截斷的電線,倒不會通電,只是刺刺的踩到有點不爽。測驗的內容我只記得有一具大型機械手臂,它在空中劃出銀白的軌跡,我得操作它和它畫出一模一樣的路徑,空氣裡有個聲音對我說我做得很好,這是幫助固化記憶的訓練之一。之後我還是繼續地跳躍和奔跑,「因為天還沒亮吶,所以你只能跑下去」,那個聲音又說。好不容易天空開始變得灰白,我進入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速食店,點了早餐坐下來等待天亮。


180221 夢到與其他三人出任務,不確定是合作關係還是具有比賽性質,我們四處去收集了許多資料,一些人名、數字和地址,最後在像投開票所的地方集合審查,場內有四個投票亭,四人分別進到屬於自己的地盤繳交報告。很意外,負責核查我的是小學時喜歡的人,他還是小學時的樣子,他取來一個白色半透明的大袋子,要我把手中的好不容易得來的資料丟進去燒掉。他點起小小的火球並抓起散落一地的資料一併扔進袋中,我看著那些載滿資訊的紙張在眼前化為灰燼,心裡默默想著「其實我全都記得」。


180222 夢到去拜訪友人 K 家,是一棟回字型建築,裡外都纏滿藤蔓綠蔭濃重,他人不在,由他夢裡的姊姊接待我,說我可以邊等他邊在宅裡自由亂逛。繞著那間回字型的房子一圈又一圈,友人終於回來,並送我一個底座很厚的玻璃杯,杯裡是甜點,杯座裡塞有一支古巴菸,戒菸五年的我居然就這樣抽起菸來,真是包藏禍心的禮物啊。


180223 ■ 夢到高中校園裡的霸凌鬥毆事件,學生沒有特定性別,但我覺得自己是女孩子。眾人在體育館圍住被欺負的人,「太貪心的人要被處罰」,心臟要被搥打以示懲戒,我明明是旁觀者,但同時也是受害者,回過神來還發現自己手上拿著沾了血的榔頭,我是惡意的三位一體,是自己果報的循環。結束後和另外兩個女孩子,帶著運動過後愉快的疲憊感,到學校附近的蛋糕店挑點心,我選了一整個十二吋的巧克力蛋糕。

吃過蛋糕後,我們三人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一棟外表斑駁的粉紅色木造建築,大約有七層樓高,有的地方搭起帷幕正在施工中。這時發現與我同行的其中一個女孩變成友人 Z,另一名變成電視上常看到的日本大胃王女偶像,Z 看到木屋高樓層的玻璃窗上貼了白紙手寫的廣告單,說是那裡有在出售他喜歡的樂團的周邊商品,便興奮地拉著我們往屋內衝。正要進入一樓大廳就遇到一位正要往外走的油漆工人,他看著樂昏頭已往樓上跑去的 Z 的背影,和我們說「你們上去要小心,那層樓住的是外國人」,我和大胃王女偶像便無奈地也步上矗立在屋內正中間的螺旋階梯,他走在我身後,我有時會回頭偷看他一下,因為他真的長得很可愛;Z 已跑得不見人影。走著走著,大胃王女偶像有點痛苦地抱怨道「這邊空氣好糟,呼吸好難受」,看著從玻璃屋頂落下的陽光照著塵埃漫天,我也不曉得該怎麼辦。空氣不僅糟,邊走邊感覺手和脖子上沾黏上讓人感覺不舒服的東西,仔細一看發現是蜘蛛網,越往上走便被越多蜘蛛網纏繞,內心響起警鐘,已自顧不暇無法去想走在前頭的 Z 到底怎麼了。

這時眼前所見的景物突然分離成透明的好幾層,我看到目前所在場域的下一層是剛才待過的體育館,光線稍亮點,時間明顯不同,折磨人的慘劇卻是進行式,場中央跳箱疊得好高,那裡就是少女和少年受凌遲的刑場,我想起自己曾經做過這個夢,那個時候我手上的兇器是冰鑽。

■ 夢到一個像是 Jean-Pierre Jeunet 電影中的世界,故事由一對年邁身材矮小的姊弟中的姊姊來旁白,雖然他說了什麼我全都不記得了,但他們兩個都帶著尖尖的帽子,像精靈一樣。我與我的家人,一家子老小全是生理上的女人,組成有與我年齡相仿的伴侶,還有一位年老的肉身親代,一名襁褓中的子代,我們一家到一個呈立方體、四個角落有巨大的柱子像是四柱床般的世界旅行。打從我們抵達那個國度開始就是下個不停的大雨,將視角移到空中俯瞰,城市已滅頂,大量的水往四面流去,流出這個世界,傾瀉至黑暗的宇宙中。我們一家被疏散安排搭乘軍用直升機,關上艙門前我再度探頭望了一眼這個地方,剛升起的太陽照得水面整片耀眼金黃。大雨過後的早上,那對老姊弟坐在三角形的屋頂上,看起來厚實頗具分量的屋頂是紅白色寬條相間的模樣,讓人聯想到糖果屋中砂糖做成的屋頂。那姊姊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將屋頂像塊布般大力一掀,倒掉蓄積的雨水和些許金色細沙,露出底下咖啡色的屋頂,原來那才是那房子原本的樣子。弟弟往遠處走去,邊走邊洗刷著。



180224 夢到與外星人追逐,是那種身體細瘦、頭很大、眼睛也很大的外星人,明明是外星高智慧物種,但卻背著步槍跑在我身後,跑得氣喘噓噓滿頭大汗,最後我登上一座綠色的停車塔,躲在一輛箱型車旁邊,外星人見我不再有動靜,似乎也鬆了一口氣,抱著槍在升降梯附近坐下休息。後來不曉得為什麼,我離開了停車塔,在空中邊跑邊飛,我粉紅色的風衣衣角「啪」地打上迎面而來的美女的臉,他全身和我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粉紅色風衣、淺藍色上衣和淺灰色百摺裙。這根本不是我會穿的東西啊。


180225 感冒變嚴重,上個月感冒時夢比較少些,這次感冒倒是完全不讓我休息,只是有時累到記不得夢境,入睡前和清醒後 / 連線前和離線後保護者好像也覺得我很辛苦,會多拍拍、抱抱我一下,虎爸偶爾也會變慈父。但今天特別感覺到他不在,我變成像嬰兒一樣被抱著,但抱的人感覺不太會帶小孩,雖然一樣是陽性的氣息,但明顯是不同人。我問他是誰,他只告訴我他是代班的褓姆,我整個地球人問號... 想說靈魂還有職務代理人噢?!夢醒之前他指指面前桌上玻璃櫃中的點心,要我挑一種,看起來全都超甜,我選了兩顆畫著藍莓圖案、包裝紙是白底和藍色細格邊框的水果糖,想說小小顆應該還好,結果一吃我就大喊,有───夠───甜────的啦!!!


180226 今天虎爸還是不在,褓姆給我吃的是超甜果醬夾心麵包,對他們而言似乎甜的東西才比較有營養。感覺自己好像旅蛙,只是收集來的土產頁面全部都是甜食。


180227 夢到學期的最後一天,大家邊打掃邊搬座位,我在自己的桌椅旁蹲下,探頭仔細整理抽屜內的所有物,把廢紙還有個像是裝證書上面畫著銀色星星的藍色紙夾給拿出來準備回收,忽然發現在抽屜深處壁面上釘了個圖釘,有個彩色繩子束口的小香囊被掛在上面,不曉得是誰的東西,也不知是從何時就掛在那裡的,總之,我還是依自己的清理原則,全部掃出來丟掉,「如果這個東西很重要,那他的主人早就來取回它了」。兵荒馬亂的打掃期間,友人 H 手鍊上的小鑽石不見了,後來較大的裝飾也掉了,幸好都在地上被我給找到了。


180228 感冒還是沒好,今天得到的是兩個壘球大小的糖球,一口咬下是砂糖的口感,帶著一點椰子的香氣。


by dolly-dust | 2018-02-28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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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車輕輕旋轉於浮世中,虛幻啊!
by dolly-dust